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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建筑业“十四五”期间应坚持建设精干自有技工队伍和与优秀劳务企业长期协作的用工模式
添加时间:2023-1-11信息来源:北京建筑业人力资源协会作者:刘哲生

 

北京建筑业人力资源协会 刘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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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415日,《重庆市培育新时代建筑企业自有工人队伍试点工作方案》出台,提出“包工头退出舞台,试点项目全部取消劳务分包!总包、专包必须采用自有工人施工,或分包给自有专业作业企业”,在全国建筑业引起巨大震动。建筑业用工制度改革何去何从,成为总承包企业和劳务企业关注焦点。

北京建筑业人力资源协会作为建筑业用工管理和改革发展方面的专业研究社会组织,发表以下观点供业内同行和建筑业主管部门参考:“企业拥有用工自主权,政府应当减少行政干预;北京建筑业‘十四五规划’期间应当坚持管理层与作业层两层分离转型升级发展;坚持采用一方面加强建设精干自有技工队伍、一方面保持与优秀劳务企业长期协作的用工模式”。

一、建筑业应当以国务院和住建部建筑业改革发展政策为纲,搞好用工制度改革,实事求是抓好产业工人队伍建设

20172月,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促进建筑业持续健康发展的意见》。《意见》总结了我国建筑业改革开放30多年来取得的经验与成就、指出了当前建筑业存在的主要问题、全面系统地提出了促进建筑业持续健康发展的总体要求和改革方向与措施。《意见》的出台,充分体现了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建筑业改革发展,充分体现了建筑业改革发展的顶层设计,充分体现了以市场化为基础、以国际化为方向的发展理念,是今后一段时期内建筑业改革发展的纲领性文件。

2017117日,住建部发布《关于培育新时期建筑产业工人队伍的指导意见》。《意见》将建筑业用工制度改革的各项措施落到了可操作层面:明确提出取消建筑施工劳务资质审批,设立实行告知备案制的专业作业企业资质。提出要采取各项配套政策加快发展新时期建筑产业工人队伍。逐步建立施工承包企业自有建筑工人为骨干,专业作业企业自有建筑工人为主体的多元化用工方式。

202196日,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国家发展改革委等20部门印发《关于劳务品牌建设的指导意见》。《意见》指出,劳务品牌具有地域特色、行业特征和技能特点,带动就业能力强,是推动产业发展、推进乡村振兴的有力支撑。“十四五”期间,要通过市场化运作、规范化培育、技能化开发、规模化输出、品牌化推广、产业化发展,推动领军劳务品牌持续涌现,劳务品牌知名度明显提升,带动就业创业、助推产业发展效果显著增强。《意见》要求,要充分认识劳务品牌建设的重要意义,建立政府部署推动、多部门分工负责、行业企业参与的工作协调机制,强化工作保障,开展选树推介,举办展示交流等系列活动,形成“塑造劳务品牌、消费劳务品牌、热爱劳务品牌”的浓厚氛围。

短短4年之内,国务院和住建部等政府部门多次发文涉及建筑企业用工制度改革、劳务企业改革和加快产业工人队伍建设,充分反映了国家层面对建筑业改革发展的高度重视和改革的决心。这是总结建筑业30多年用工制度改革经验和教训后出台的政策,其中并没有取消劳务分包、取消劳务企业的提法。全国建筑施工企业都要认真学好政策、把握正确方向,结合企业实际搞好用工制度改革,实事求是抓好产业工人队伍建设。

二、建筑总承包施工企业要构建适应转型升级高质量发展的用工模式,当前应当明确坚持走两层分离用工模式的主导思路。

(一)当前继续实施管理层和作业层两层分离的用工模式符合施工企业及行业实际状况。

住建部发布的《关于培育新时期建筑产业工人队伍的指导意见》提出:逐步建立施工承包企业自有建筑工人为骨干,专业作业企业自有建筑工人为主体的多元化用工方式。鼓励施工总承包、专业承包企业培育以特种作业工种、高技能建筑工人为主的自有建筑工人队伍,作为技术骨干承担施工现场作业带班或监督等工作。专业作业企业应当与建筑工人建立相对稳定的劳动关系,依法签订劳动合同。

这与人力资源协会提出的总承包企业在用工改革具体实施中应当坚持走管理层和作业层两层分离的用工体制道路的首都建筑业用工制度改革原则完全一致。人力资源协会提出当前及未来一段时期首都建筑业用工模式的基本思路是:“坚持走管理层和作业层两层分离的用工体制道路,实施以总承包企业自有的中高级技能人才和部分自有作业队伍为骨干,以优秀劳务企业施工作业队伍或已改制的建筑专业作业劳务企业为一线分包施工作业主体,劳务派遣为补充的多元化建筑用工模式”。住建部指导意见是在安徽、浙江、陕西三省用工制度改革试点基础上,充分吸收了各地政府主管部门和行业协会及企业意见提出的,符合当前施工企业及建筑行业实际状况。

1、建筑业施工生产规律和三十多年用工改革实践证明:施工企业应当坚持外部灵活用工为主体,不走以自有工人为主体的僵化用工之路。

遵循建筑施工生产变动大、流动多、用工必须灵活的客观规律,80年代“鲁布革”开始的前三十年用工制度改革,打破了僵化的固定用工制度,逐步建立起以农民工劳务分包为主体的灵活用工体制,给建筑业带来了空前的活力和高速的发展,也为国家解决了大量农民工就业问题。

三十年用工制度改革的成功实践证明:以外部作业队伍作为施工总承包企业用工的主体部分是符合建筑业生产规律的,是自80年代“鲁布革”开始的前三十年用工制度改革的成果。今后新一轮的用工制度改革应当是“扬弃”式的改革,即保留前一时期施工企业成功大量使用外部劳务的用工经验,同时健全完善总承包企业建设精干自有高素质技能工人的措施。绝不能不考虑建筑业实际情况,强制实施已被实践证明阻碍施工企业发展的全员固定用工模式。

同时,推进建筑业用工制度改革必须充分考虑国情和建筑业现状,在当前施工企业利润低微,建筑业人工造价不能支持农民工享有与城镇工人同样的薪酬和社保待遇,农民工也没有转变为城镇居民的情况下,倒退回全部固定用工模式,势必使总承包企业人工费巨额亏损,企业难以生存和发展,甚至造成大量农民工失业,给建筑业转型升级和国家经济发展造成重大损害。因此,在面临百年未遇之变局、经济下滑、疫情严重的形势下,在未来的用工制度改革过渡时期,劳务企业或施工作业企业施工队和班组承担总承包企业施工作业主体任务的地位不会根本改变。建筑施工企业在未来很长一个时期,仍要坚持走管理层和作业层两层分离、施工作业劳务分包的用工体制道路。

2、建筑业用工制度改革是国家建筑业改革发展规划的一部分,不能单兵推进,也不能超越现实冒进。用工制度各阶段改革必须服从于建筑业做优、做强、追求高质量发展的大局,顺势而为,水到渠成。

建筑业“十四五规划”改革发展指导意见,要求总承包企业走做大做强、转型升级之路,总承包企业必然以高智力技术人才和管理人员为员工队伍主体,不可能再走以自有作业工人为主体的用人和用工之路。

国家住建部组织编制的《“十四五”建筑业发展规划》,为未来建筑业的发展指明了方向,建筑业应从追求高速增长转向追求高质量发展,从“量”的扩张转向“质”的提升,走出一条内涵集约式发展新路。

《“十四五”建筑业发展规划》指出,建筑业将基于新战略、新阶段、新格局、新征程、新理念五位一体的发展态势,以高质量发展为主线,以质量、效率、动力变革引领建筑业技术升级,通过创新、技术、改革、人才四大驱动,打造“中国建造”升级版,形成一批智能建造龙头企业并带动广大中小企业向智能建造转型升级;推动建筑业的工业化、数字化、智能化、绿色化发展。市场在快速催化建筑企业商业模式的转型。融资、投资、建设、运营、维保全价值链一体化能力成为衡量现阶段建筑企业核心能力的重要标尺。PPPEPC以及EPC+FI+EPC等层出不穷的商业模式,背后反映的都是建筑业正在从单纯的“建设施工”转向“投融建运一体化”发展。

新一轮的建筑业改革转型,指引着总承包企业只能走高智力技术人才和管理人员占企业员工队伍主体的道路,在很长一个阶段都难以采取以全部自有作业工人为施工作业主体的用工模式,施工作业劳务分包仍将是大部分总承包企业的选择。住建部《关于培育新时期建筑产业工人队伍的指导意见》适应建筑业改革发展方向,肯定了两层分离用工模式,允许劳务企业和劳务施工作业企业改革发展。全国施工企业应当在住建部政策基础上统一思想,一方面坚决抓好精干的自有技工队伍建设,另一方面做好大量劳务队伍提高素质、协同发展的工作。

(二)总承包企业坚持推进用工制度改革,发展精干的以中高级技工为主的高技能自有技工队伍和必要的自有施工作业队伍。

1、在自有工人队伍建设中,应当坚持发展适应建筑现代化施工生产的高素质技工班组。优先招收适应装配化生产的自有合同制工人和组建工种配套的专业装配作业班组,优先招收企业高技能岗位和关键岗位的自有合同制工人及组建专业班组,不招收发展用工市场能够充分供应的大路工种工人。

在新阶段要依法合规进行用工制度改革,要明确总承包企业招收自有技术骨干工人的标准和范围,达到关键技能岗位技工和高技能作业班组企业自有目标。

第一,自有技术骨干工人应当由总承包企业招收所需专业的技工学校毕业生或在城镇和农村招收合同制工人组成。

第二,自有技术骨干工人必须由总承包企业直接签订劳动合同,享有和企业员工完全相同的薪酬和社会保险待遇。

第三,总承包企业基本只限于在关键技能岗位招收自有工人,非关键技能岗位仍以使用外包劳务工人为主;企业要结合现状和发展方向,研究哪些岗位需要自有工人,哪些专业班组必须是为企业自有。

第四,总承包企业有责任对自有工人进行持续的技能培训,将他们培养为中高级技工和技师,引导他们走高技能人才之路,满足企业转型升级高质量发展对技能人才的需求。

2、总承包企业要积极组建和发展自有劳务企业或施工作业企业承担重点施工任务和高技术含量工程,改变总承包企业完全丧失自行作业能力的局面。

总承包企业控股的自有劳务企业或施工作业企业应满足几个条件:

第一,自有劳务企业或施工作业企业的主要管理人员应由总承包企业直接选派,杜绝挂靠。总承包企业应优先保障自有劳务企业的生产任务来源和工资支付。

第二,自有劳务企业或施工作业企业应纳入总承包企业统筹管理,有能力承担总承包企业的重点工程,应急抢险等工程,成为企业的作业层骨干力量。

第三,自有劳务企业或施工作业企业必须和工人直接签订劳动合同,实现同工同酬,注重加强施工队和班组建设,杜绝发生不稳定事件和纠纷。

第四,自有劳务企业或施工作业企业应当建立符合国家规定、企业能承受、工人能接受的工伤、医疗和养老保险制度,建设长期稳定的建筑产业工人队伍。

3、在经济形势严峻、疫情常态化的新形势下,总承包企业应当坚持企业用工自主权,要更加坚持以外部劳务用工为主的两层分离用工制度,以优胜劣汰为原则建设好长期协作的劳务分包队伍。

企业要适应建筑市场竞争形势,就要坚持总承包企业在依法合规基础上行使企业用工自主权,坚持企业用工模式和内部外部用工结构由企业自主决定。企业人力资源及劳务管理部门一定要以优胜劣汰为原则,建设好长期协作的优秀劳务分包队伍,建设好满足企业发展需要的合格用工资源库。

对此,人力资源协会的建议是:为适应行业转型升级发展,总承包企业应力争用35年时间建立起精干的、以中高级技工为主的自有合同工班组和控股的劳务施工作业企业,逐步占到用工总量的30%-40%;使用的外部劳务企业或改革后的专业作业企业占到用工总量的60%-70%。所有施工企业都应当结合本企业实际建立符合本企业需求的合理用工结构,不搞脱离实际的形式化用工改革。

三、劳务分包企业在用工改革具体实施中的应对策略

在当前和“十四五规划”期间,劳务企业何去何从成为用工制度改革的焦点之一。我们应当认真学习和研究国家和住建部已经出台的文件,正确把握改革导向,正确制定企业改革发展策略。

(一)劳务企业要坚持与总承包企业长期合作,抓住既有用工市场不放松,同时积极转型发展、加强管理、提高素质,成为总承包企业稳定施工作业用工的主要来源。

在未来一个时期,劳务企业承担施工作业主体力量的地位不会根本改变,劳务分包企业在今后一个较长时期内,应加强施工队和班组管理保持队伍稳定,加强作业工人培训提高技能操作水平,不断促进提高施工作业管理人员素质和劳务工人素质,坚持与总承包企业建立长期协作关系,成为稳定的施工作业用工主要来源,促进建筑产业工人大军建设。

(二)在政策引导下,积极推进劳务企业转型发展。

当前政府政策放宽市场准入限制,鼓励有一定组织、管理能力的劳务企业通过引进人才、设备等途径向总承包和专业企业转型;鼓励大中型劳务企业充分利用自身优势搭建劳务用工平台,为施工企业提供合格的建筑工人。劳务企业要在政策引导下,结合企业实际情况积极推进转型,力争长期持续发展。

(三)顺应改革趋势,大力发展专业作业企业。

国家住建部提出引导小微型劳务企业向专业作业企业转型发展,做专做精专业作业,成为建筑业用工主体。当前住建部门已取消建筑施工劳务资质审批,设立专业作业企业资质,实行告知备案制。专业作业企业取得工商登记后,到县级住房城乡建设主管部门备案其基本情况、联系人等信息,并明确所从事的主要工种;县级住房城乡建设部门将根据备案信息核发专业作业企业资质证书,专业作业企业在资质证书许可范围内从事专业作业分包。这是促进小微型劳务企业和施工队及班组分工种专业化发展的措施,鼓励更多人进行创业,具备条件的劳务队伍可以积极转型。

(四)在改革条件尚不成熟时,劳务企业仍然可以不变更劳务企业名称,继续承揽任务、合法运营。

根据现有政策,在改革条件尚不成熟时,劳务企业仍然可以不变更劳务企业名称,不改变企业结构,坚持承揽劳务分包任务、合法运营。

四、建筑业和全社会应当为“包工头”正名,他们是建筑业劳务工人大军的组织者和管理者,为中国建筑业发展和农民工就业立下汗马功劳。

1995年劳动法实施以后,大批进入建筑业的农民合同工退出施工企业自有职工行列。一批具有组织能力和技术能力的农民工开始组建劳务公司和施工队,近三十年来这些劳务公司经理和施工队长被贬义称为“包工头”。实际上正是他们在政府改革政策支持下实现了建筑业两层分离用工模式改革,极大的减轻了总承包企业的冗员负担,搞活了建筑业,为中国建筑业组织了世界上人数最庞大的“召之即来,完工可退”的施工作业大军,为成就“世界基建狂魔”奠定了最基层的人力资源基础。同时为农民工就业和脱贫致富做出了伟大的历史贡献!

根据202253日国家统计局发布的《2021年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2021年全国农民工总量29251万人,其中从事建筑业的农民工比重为19.0%5557.69万人),比上年提高0.7个百分点(204.57万人),是吸纳农民工就业的最主要行业之一。

分行业看农民工就业集中的六大主要行业月均收入情况,其中,从事住宿餐饮业农民工月均收入3638元,从事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农民工月均收入3710元,从事批发和零售业农民工月均收入3796元,从事制造业农民工月均收入4508元,从事建筑业农民工月均收入5141元,从事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农民工月均收入5151元,建筑业农民工收入逐年增长,在2021年并列六大主要行业第一名。建筑业农民工的收入,实现了2亿人左右的农村家庭脱贫。

而在疫情肆虐的3年中,正是这些“包工头”攻坚克难组织农民工就业和按时返场,保障了建筑业复工复产,甚至贷款垫资与总承包企业共同努力保障农民工工资足额发放,成为国家稳就业、增收入的最基层劳动力资源开发和管理的带头人。

因此,除了极个别坑骗农民工和施工企业的害群之马可称为“黑包工头”外,当今劳务企业的经理和施工队长都不应该继续被贬义称为“包工头”。希望全社会和全行业都称呼他们为“劳务公司经理”和“施工作业项目经理”,充分肯定他们发挥的作用,给予他们应有的尊重。

五、“十四五”规划期间要引导建筑劳务“品牌化”,保障建筑用工高质量发展

日前,住建部、人社部等20部门印发了《关于劳务品牌建设的指导意见》,对劳务品牌建设提出了系统性指导意见。当前,建筑业正处于转型升级和创新发展的关键时期,人力资本作为建筑业发展的基石作用越发凸显。将传统意义上的建筑业农民工转变为新时代建筑产业工人队伍,加快培育发展建筑业劳务品牌,是实现建筑业高质量发展的关键环节,也是建筑业劳务管理系统的重要任务。

建筑业总承包企业和劳务企业应认真学习领会20部门《关于劳务品牌建设的指导意见》文件精神,从推进劳务品牌培育建设和培育产业工人队伍的高度出发,做好劳务管理的创新引领。在具体落实上,应当大力推动劳务企业和施工队及班组全方位的诚信体系建设,以建筑市场资信考核评价为基础选优汰劣,打造一大批优秀劳务品牌队伍,培养一大批高技能产业工人,保障行业高质量发展。

(一)20部门《意见》要求加强劳务品牌建设,力争“十四五”期间建立健全劳务品牌促进机制和支持体系。

住建部、人社部等20部门发布的《关于劳务品牌建设的指导意见》提出,要加强劳务品牌发现培育,制定劳务品牌发展规划和建设方案,力争“十四五”期间,基本健全劳务品牌发现培育、发展提升、壮大升级的促进机制和支持体系。

《意见》指出,劳务品牌具有地域特色、行业特征和技能特点,带动就业能力强,是推动产业发展、推进乡村振兴的有力支撑。“十四五”期间,要通过市场化运作、规范化培育、技能化开发、规模化输出、品牌化推广、产业化发展,推动领军劳务品牌持续涌现,劳务品牌知名度明显提升,带动就业创业、助推产业发展效果显著增强。

《意见》要求,要充分认识劳务品牌建设的重要意义,建立政府部署推动、多部门分工负责、行业企业参与的工作协调机制,强化工作保障,开展选树推介,举办展示交流等系列活动,形成“塑造劳务品牌、消费劳务品牌、热爱劳务品牌”的浓厚氛围。

此次《意见》印发,就劳务品牌建设进行长远规划,勾勒出详细的路线图,并明确了细致入微的行动方案,这不仅能持续推进劳务品牌良性发展,更能有效带动就业创业,成为产业发展的“助推器”。

(二)首都建筑业将健全劳务品牌质量标准体系和诚信评价体系,培育打造首都建筑业劳务品牌资源库。

20部门《意见》在劳务品牌建设和评价方面明确提出,要“健全劳务品牌质量标准体系和诚信评价体系,鼓励社会团体制定劳务品牌质量和评价标准,开展劳务品牌诚信评价,支持行业协会、商会建立行业内劳务品牌信用承诺制度”,进一步强调行业协会商会要在劳务品牌标准制定、开展评价、建立信用承诺制度等方面发挥重要作用。

多年来,北京建筑业人力资源协会联合各大建筑企业集团会员单位,持续开展首都建筑业劳务企业施工作业队伍和作业班组市场资信考评工作,其实质就是将诚信体系建设工作“一竿子插到底”,落实到作业一线的劳务队伍和班组中去,打造一大批资质、信用、技能、业绩等各方面均优质的品牌劳务队伍和品牌班组,形成首都建筑业劳务品牌队伍集群。

首都建筑业施工作业队伍和班组市场资信考评工作之所以能够长期顺利开展,主要得益于几个重要因素:(1)首都各大建筑企业集团高度重视优质劳务队伍的培育建设工作,根据国家及北京市先后出台的加强信用建设、劳务品牌建设等相关政策要求,加强管理力度,将资信考评工作作为年度重点工作抓紧抓好。(2)北京建筑总承包企业建立了从劳务公司、施工队到班组的全覆盖市场信用考核评价体系,将京内外劳务队伍全部纳入评价范围,形成完整的企业管理体系,全面建立企业合格用工资源库,形成统一、标准、规范的劳务管理系统。3)北京建筑企业自2015年以来紧抓最基层的班组建设不放松,全面落实市场资信考评工作,打造了一大批专业化的优秀班组,为保障优质劳务供给打下了坚实基础。(4)北京建筑企业高度重视建立用工警示名录,及时处置和公示信用不良的劳务企业、队伍、班组及务工人员,保障了企业和首都建筑业用工市场的良好有序发展。

目前,首都建筑业施工作业队伍和班组市场资信考评工作取得了良好成效,参加市场资信考核评价工作的队伍和班组所使用的劳务人员规模超过百万人。通过多年开展资信评价工作,首都建筑业形成了劳务品牌化发展趋势,每年评出的标杆队伍和标杆班组已经成为各大建筑企业用工首选的第一梯队,形成了首都建筑业顶尖的劳务队伍集群。

但总体来看,北京建筑行业对劳务品牌建设和宣传还未全面启动,特别是与我国建筑业巨大的务工就业群体相比,目前还有很大的建设和宣传空间。同时,面对经济结构调整和产业升级的挑战,一些优秀劳务还存在管理不够精细、质量不够稳定等短板。针对这些发展中的问题,20部门出台《意见》从政策层面为劳务品牌的发展壮大提供了政策指引和支持。实践将证明,健全建筑业劳务品牌发现培育、发展提升、壮大升级的促进机制和支持体系,必将有效推动特色鲜明、行业领先、技能突出的领军劳务品牌持续涌现,也将有效带动建筑业现代产业工人队伍的建设培育工作。

综上,在当前一个时期北京建筑业不能走取消劳务分包之路,应当在总承包企业转型升级过程中带动劳务企业改革发展,坚持建设精干自有技工队伍和与优秀劳务企业长期协作的用工模式。施工企业要高度重视所使用的劳务企业和施工作业队伍建设,加强总承包企业劳务管理工作,搞好劳务品牌的培育壮大,早日建设好一支满足首都建筑业转型发展所需要的现代产业工人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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